[00:02.196]《波勒兹别墅》
[00:03.918]——记亨利·米勒《北回归线》
[00:05.350]原曲:《匆匆那年》
[00:06.847]填词:解子稔
[00:08.155]演唱:平苹萍
[00:09.549]后期:柒墨
[00:11.034]题字:沈渊
[00:12.361]美工:解子稔
[00:15.095]“我将为你歌唱,纵使走调我也要唱。我要在你哀号时歌唱,我要在你肮脏的尸体上跳舞。若要歌唱就必须先张开嘴,必须有一对肺叶和一点儿乐理知识。有没有手风琴或吉他都无所谓,重要的是有想要歌唱的欲望。
[00:24.038]那么,这便是一首歌,我正在歌唱。”
[00:27.856]唱片烧焦飞蛾 爬痕鳞粉微扬
[00:30.673]鼓膜穿孔没痛痒
[00:33.397]插红玫瑰正香
[00:34.799]老留声机作响 煤油灯触手烫伤
[00:39.010]舞步踏尸体上 走调也要歌唱
[00:42.007]喉咙里青苔滋长
[00:44.633]就一首歌的疯狂
[00:49.086]“我的整个生命要服从环境的支配,这是它以前不曾经历过的。可以称作是我身体躯壳的东西好像在缩孝在压缩,平常干瘪的肌体也在蜷缩,其表皮只能感觉到神经末梢的调节。”
[00:50.404]我让躯壳随洋流循环飘荡
[00:55.933]挖去双眼才勉强窥见晦暗天光
[01:01.661]中枢神经说无法承受如此荒唐
[01:07.131]不堪垃圾作营养 已宣告死亡
[01:15.322]“我没有钱,没有人接济,没有希望,不过我是活着的人当中最快乐的。
[01:17.074]“这是那时一种稀奇古怪的满足,那时没有约会,没有人请吃饭,没有计划,没有钱。那真是黄金般的日子,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。”
[01:18.476]口袋里窘迫难以抵挡
[01:21.294]支票兑半个法郎
[01:24.028]雪茄灼烧支离破碎肺叶心脏
[01:26.842]灾难还值得期望
[01:28.726]“迄今为止,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尚不足以毁灭我,除了我的梦幻,它现在也还不曾毁掉什么。我未受损害,这个世界也未受损害。但明天也许会爆发一场剧变,出现一场瘟疫,发生一场地震。我打定主意,什么也不再坚持,什么也不再指望。”
[01:29.579]我死在去找你的路上
[01:32.428]要一场性做补偿
[01:35.298]窒息太过漫长
[01:38.154]我打电话到天堂
[01:41.000]上帝也收门票钱
[01:46.703]或者所谓的善良
[01:52.635]“这一百多年来,这个世界一直在渐渐死亡。它在腐烂,在一点点死去。我们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,但我们却拥有大陆之间的海洋和空中的飞鸟。我们得抛弃进化,因为这个世界上的进化早已死掉,不过是还未被埋葬而已。”
[01:58.103]演奏世纪终章 审判万物灭亡
[02:00.509]地狱里人满为患
[02:03.394]放纵死前夜场 无一幸免荒唐
[02:06.073]换谁来替我安葬
[02:09.047]自知灵魂肮脏 白费鲜血滚烫
[02:11.800]无处抑制的疯狂
[02:14.674]赴约盛大的死亡
[02:19.031]“每个人都在走他自己的路,纵使地球上果实多得成堆,也没有时间去采摘。人群摇摇晃晃地向出口的标志奔去,如此惊慌,如此拼命,体弱无助的人被踩在泥里,讼也听不见他们的呼号。”
[02:20.578]我唾骂世俗换来哗众嘲讽
[02:25.996]我劝他们明知平庸就尽早承认
[02:31.472]我在波勒兹别墅中平静地发疯
[02:37.122]死是自然的馈赠 粪骨都生吞
[02:46.010]“我变成什么了?你们这些人有什么权利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?偷走我的时间,窥探我的心灵,汲取我的思想,叫我给你们做伴、做知己、做问讯处?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难道我是一个靠逗人开心领取薪俸的人,每天晚上都得在你们的蠢鼻子底下演一出聪明机智的闹剧?”
[02:48.346]我诅咒他们语出惊人
[02:51.257]屠刀将皮肉切层
[02:54.022]灵魂确诊晚期转移全身癌症
[02:56.708]用衣领隐藏勒痕
[02:58.504]“我们沿着这个水潭的边缘游荡,这儿一切都乱成一团,纠缠在一起,你会有这样一种印象:所有的大船、拖网渔船、游艇、帆船和驳船都被一场凶猛的风暴刮上了岸。”
[02:59.615]胃中咖啡豆翻滚生根
[03:02.412]海鸥溺死于狂风
[03:05.480]画布油印斑驳 涨潮时白漆泛层
[03:10.350]沙滩上横尸手感冰冷
[03:13.537]同手稿埋入深坑
[03:16.523]“塞纳河仍在泛滥,浑浊的河面被灯光分割成一条条的。我不明白看到这条黑色的湍急水流时会激起何种情感,不过一种欣喜若狂的心情总是使我不能自持,坚定了我永远不离开这片土地的眷恋之情。”
[03:17.269]在塞纳河泛滥的季节享受凌晨
[03:19.509]这里再没别人
[03:21.833]抹净北回归线上灰尘
[03:24.984]头骨下布满齿痕
[03:27.871]眼眶缠绕枯藤
[03:30.824]手掌中荆棘丛生
[03:33.633]好在我早已死去
[03:39.184]腐烂发臭也多时
[03:45.376]“现在我住在波勒兹别墅,这里找不到一点儿灰尘,也没有一件东西摆得不是地方。
[03:49.418]除了我们,这里再没有别人,我们死了。”
[03:56.671]可惜你视而不见孤独
[04:00.513]这首歌匆匆谢幕
[04:04.603]但是你一定要路过波勒兹别墅
[04:11.320]就死在我的坟墓 陪我看一场日出
[04:23.004]“我只是在精神上死了,**上仍活着,而在道德上我又是自由的。”
《波勒兹别墅》
——记亨利·米勒《北回归线》
原曲:《匆匆那年》
填词:解子稔
演唱:平苹萍
后期:柒墨
题字:沈渊
美工:解子稔
“我将为你歌唱,纵使走调我也要唱。我要在你哀号时歌唱,我要在你肮脏的尸体上跳舞。若要歌唱就必须先张开嘴,必须有一对肺叶和一点儿乐理知识。有没有手风琴或吉他都无所谓,重要的是有想要歌唱的欲望。
那么,这便是一首歌,我正在歌唱。”
唱片烧焦飞蛾 爬痕鳞粉微扬
鼓膜穿孔没痛痒
插红玫瑰正香
老留声机作响 煤油灯触手烫伤
舞步踏尸体上 走调也要歌唱
喉咙里青苔滋长
就一首歌的疯狂
“我的整个生命要服从环境的支配,这是它以前不曾经历过的。可以称作是我身体躯壳的东西好像在缩孝在压缩,平常干瘪的肌体也在蜷缩,其表皮只能感觉到神经末梢的调节。”
我让躯壳随洋流循环飘荡
挖去双眼才勉强窥见晦暗天光
中枢神经说无法承受如此荒唐
不堪垃圾作营养 已宣告死亡
“我没有钱,没有人接济,没有希望,不过我是活着的人当中最快乐的。
“这是那时一种稀奇古怪的满足,那时没有约会,没有人请吃饭,没有计划,没有钱。那真是黄金般的日子,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。”
口袋里窘迫难以抵挡
支票兑半个法郎
雪茄灼烧支离破碎肺叶心脏
灾难还值得期望
“迄今为止,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尚不足以毁灭我,除了我的梦幻,它现在也还不曾毁掉什么。我未受损害,这个世界也未受损害。但明天也许会爆发一场剧变,出现一场瘟疫,发生一场地震。我打定主意,什么也不再坚持,什么也不再指望。”
我死在去找你的路上
要一场性做补偿
窒息太过漫长
我打电话到天堂
上帝也收门票钱
或者所谓的善良
“这一百多年来,这个世界一直在渐渐死亡。它在腐烂,在一点点死去。我们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,但我们却拥有大陆之间的海洋和空中的飞鸟。我们得抛弃进化,因为这个世界上的进化早已死掉,不过是还未被埋葬而已。”
演奏世纪终章 审判万物灭亡
地狱里人满为患
放纵死前夜场 无一幸免荒唐
换谁来替我安葬
自知灵魂肮脏 白费鲜血滚烫
无处抑制的疯狂
赴约盛大的死亡
“每个人都在走他自己的路,纵使地球上果实多得成堆,也没有时间去采摘。人群摇摇晃晃地向出口的标志奔去,如此惊慌,如此拼命,体弱无助的人被踩在泥里,讼也听不见他们的呼号。”
我唾骂世俗换来哗众嘲讽
我劝他们明知平庸就尽早承认
我在波勒兹别墅中平静地发疯
死是自然的馈赠 粪骨都生吞
“我变成什么了?你们这些人有什么权利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?偷走我的时间,窥探我的心灵,汲取我的思想,叫我给你们做伴、做知己、做问讯处?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难道我是一个靠逗人开心领取薪俸的人,每天晚上都得在你们的蠢鼻子底下演一出聪明机智的闹剧?”
我诅咒他们语出惊人
屠刀将皮肉切层
灵魂确诊晚期转移全身癌症
用衣领隐藏勒痕
“我们沿着这个水潭的边缘游荡,这儿一切都乱成一团,纠缠在一起,你会有这样一种印象:所有的大船、拖网渔船、游艇、帆船和驳船都被一场凶猛的风暴刮上了岸。”
胃中咖啡豆翻滚生根
海鸥溺死于狂风
画布油印斑驳 涨潮时白漆泛层
沙滩上横尸手感冰冷
同手稿埋入深坑
“塞纳河仍在泛滥,浑浊的河面被灯光分割成一条条的。我不明白看到这条黑色的湍急水流时会激起何种情感,不过一种欣喜若狂的心情总是使我不能自持,坚定了我永远不离开这片土地的眷恋之情。”
在塞纳河泛滥的季节享受凌晨
这里再没别人
抹净北回归线上灰尘
头骨下布满齿痕
眼眶缠绕枯藤
手掌中荆棘丛生
好在我早已死去
腐烂发臭也多时
“现在我住在波勒兹别墅,这里找不到一点儿灰尘,也没有一件东西摆得不是地方。
除了我们,这里再没有别人,我们死了。”
可惜你视而不见孤独
这首歌匆匆谢幕
但是你一定要路过波勒兹别墅
就死在我的坟墓 陪我看一场日出
“我只是在精神上死了,**上仍活着,而在道德上我又是自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