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00:02.149]【壳花】诗歌谋杀企划
[00:04.381]-
[00:06.099]策划/填词/美工:黛婳
[00:07.919]选曲:杨宗纬-《其实都没有》
[00:09.561]翻唱:肆意
[00:11.429]混音:五归
[00:13.299]特别鸣谢:寒漪
[00:15.079]-
[00:15.829]“那么就请带我去吧,无论任何远方,我都听从。”
[00:17.181]-
[00:17.391]「旅人虔诚造访一颗星[1],
[00:20.969]借缕辉光,点化他的笔」
[00:23.909]——此后,这相逢便长久地
[00:27.439]成为诗[2]的第一句
[00:31.506]
[00:31.824]你自问不大擅长回忆
[00:35.521]“旧人旧事”一度多不提
[00:38.377]可总有些流窜脑海里
[00:42.010]无意间盛装出席
[00:45.309]
[00:45.629]譬如你曾写:
[00:46.549]「无论是往天涯何隅,
[00:49.649]我都愿悉听尊凭」[3]
[00:52.779]可那些天涯你后来都途径
[00:56.644]回身,他仍在原地
[01:00.029]
[01:00.241]往来人每每提及,微带憾语气
[01:03.917]所谓“险些完满的二零一七”:
[01:07.409]五月里,举世滂沱的雨没顶
[01:11.100]悄声砸湿谁眼底
[01:14.272]
[01:14.539]而后渐渐那水汽,浸泛上呼吸
[01:18.599]终轰然散逸在他国初冬里
[01:22.029]你见他弥天光影下回身看
[01:25.710]璀璨中另一场,大雨方坠地
[01:32.129]-
[01:48.179]直播学语[4]是有心无意
[01:51.889]撞面寒暄[5]是挑衅调情
[01:54.940]人类习惯性捕风捉影
[01:58.458]——知情,抑或不知情
[02:01.738]
[02:02.739]众说纷纭的逸闻轶语
[02:06.399]“前事”“前人”其实大不必
[02:09.308]好歹我已于那捧冰里
[02:13.014]窥得过一簇火星
[02:16.189]
[02:16.668]…有些东西一旦被囫囵归入“曾经”
[02:20.308]面上便举重若轻
[02:23.822]聚光灯下重温时也能得体
[02:27.521]做出怀念的表情
[02:33.128]
[02:34.709]于是你也渐提及,微带笑语气
[02:38.559]所谓“大众唏嘘的二零一七”:
[02:42.098]独家记忆是等过某个眼神[6]
[02:45.649]终究也没有音讯
[02:48.869]
[02:49.209]那首诗断断絮絮,绵延数万里
[02:53.139]一度声势浩大铺天又漫地
[02:56.659]却悄然完笔在某年重逢时
[03:00.339]彼此点头致意,的那瞬间里
[03:06.649]-
[03:07.509]…当写满诗歌的纸页燃至殆尽[7]
[03:11.299]才终于被题名为《尘埃落定》
[03:14.895]至于那余烬能被何等破译
[03:18.459]当事者,鞭长莫及
[03:21.609]
[03:21.898]「旅人怀中一捧灰,想来应当是
[03:25.819]那颗星最初和最后的馈礼」
[03:29.359]毕竟发过的愿、并过的肩和
[03:33.089]那一件火的衣[8],早都俱往矣
[03:39.379]
[03:40.591]…便无从追问它究竟,烧过谁眼睛[9]
[03:49.989]-END-
[03:52.897]注释详见评论。
【壳花】诗歌谋杀企划
-
策划/填词/美工:黛婳
选曲:杨宗纬-《其实都没有》
翻唱:肆意
混音:五归
特别鸣谢:寒漪
-
“那么就请带我去吧,无论任何远方,我都听从。”
-
「旅人虔诚造访一颗星[1],
借缕辉光,点化他的笔」
——此后,这相逢便长久地
成为诗[2]的第一句
你自问不大擅长回忆
“旧人旧事”一度多不提
可总有些流窜脑海里
无意间盛装出席
譬如你曾写:
「无论是往天涯何隅,
我都愿悉听尊凭」[3]
可那些天涯你后来都途径
回身,他仍在原地
往来人每每提及,微带憾语气
所谓“险些完满的二零一七”:
五月里,举世滂沱的雨没顶
悄声砸湿谁眼底
而后渐渐那水汽,浸泛上呼吸
终轰然散逸在他国初冬里
你见他弥天光影下回身看
璀璨中另一场,大雨方坠地
-
直播学语[4]是有心无意
撞面寒暄[5]是挑衅调情
人类习惯性捕风捉影
——知情,抑或不知情
众说纷纭的逸闻轶语
“前事”“前人”其实大不必
好歹我已于那捧冰里
窥得过一簇火星
…有些东西一旦被囫囵归入“曾经”
面上便举重若轻
聚光灯下重温时也能得体
做出怀念的表情
于是你也渐提及,微带笑语气
所谓“大众唏嘘的二零一七”:
独家记忆是等过某个眼神[6]
终究也没有音讯
那首诗断断絮絮,绵延数万里
一度声势浩大铺天又漫地
却悄然完笔在某年重逢时
彼此点头致意,的那瞬间里
-
…当写满诗歌的纸页燃至殆尽[7]
才终于被题名为《尘埃落定》
至于那余烬能被何等破译
当事者,鞭长莫及
「旅人怀中一捧灰,想来应当是
那颗星最初和最后的馈礼」
毕竟发过的愿、并过的肩和
那一件火的衣[8],早都俱往矣
…便无从追问它究竟,烧过谁眼睛[9]
-END-
注释详见评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