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木
或许他原本是个匠人的胚子。
出厂的时候,配置了一枚享受于逻辑中翻滚的大脑,一颗更愿与死物交谈而免疫孤独的心脏。偏偏乐音有毒,划破思考的皮层,洗出了对韵律的直接感应,再后来慢慢长成一种透过频率共振来代偿灵魂互动的渴望。
太多相撞的属性,让简单的标签定义总难以盖全,也让事情变得有些与众不同。
理想
或许他原本是个匠人的胚子。
出厂的时候,配置了一枚享受于逻辑中翻滚的大脑,一颗更愿与死物交谈而免疫孤独的心脏。偏偏乐音有毒,划破思考的皮层,洗出了对韵律的直接感应,再后来慢慢长成一种透过频率共振来代偿灵魂互动的渴望。
太多相撞的属性,让简单的标签定义总难以盖全,也让事情变得有些与众不同。
理想和感性的判决书先后也下达过好几次了,但谁都没把谁关住,就一直这么来回拉扯厮打着,互相嘲笑,又互相爱慕。
处子与脱兔的反差,在外人的审视里,往往是难以和解的冲突,而在内部的宇宙,不过是一种冬夏交替的审美循环和力量制衡。
对云雾和烟火的双重欲求,是一份别具地方特色的奢望,或者叫贪婪,贪婪推动抗争,也遭受惩罚。这看起来水火不容的平行线,也可能在前方某处相汇。还不能放弃。
任性与责任始终在对话,随着痴心渐老,后者的声音越来越大。最后做飞鸟还是做大树,这道选择题就未必是多选了。
萝卜青菜是万有审美定律,取悦群众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始终是有些困难的。但其实每个人最后都应该成为自己,并找到同类。在那天放弃角色扮演,或试图成为故事里很酷的他人,是一次革命性的觉醒,解答了许多关于生长的谜题。从此不再靠英雄传说来掩盖自己的弱小,只试图找出骨髓基因里的固有频率,重组、呼号、起舞,召唤所有接收到讯号的同类。如果这一切正确地发生,后来的集结会是水到渠成。
英雄少年是许多人都没有的命数,他们只是尽力享受漫长弯路上的这许多风景。
迟木,望晚立于林中,为身旁众人支起一片小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