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洞

虫洞

歌手:鼓鼓 吕思纬

发行时间:2019-11-18

发行公司:相信音乐

鼓鼓吕思纬

虫洞Wormhole

一趟时空之旅,从微观到宏观,渴望你也同行

戴上耳机、按下play键,航向缠结时空的虫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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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是8岁时厌倦争执的孩子。

遗憾是25岁听见“您播的电话号码没有回应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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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是30岁面对嘲讽的咬牙忍耐。

遗憾是17岁的下课10分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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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是

鼓鼓吕思纬

虫洞Wormhole

一趟时空之旅,从微观到宏观,渴望你也同行

戴上耳机、按下play键,航向缠结时空的虫洞

⏲️

时间是8岁时厌倦争执的孩子。

遗憾是25岁听见“您播的电话号码没有回应”。

⏲️

时间是30岁面对嘲讽的咬牙忍耐。

遗憾是17岁的下课10分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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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是53岁在深夜广播电台点一首歌。

遗憾是11岁先得方的发丽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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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是42岁想暂时停止呼吸离开地球的一个念头。

遗憾是35岁再也无力假装的虚弱微笑

时间不曾偏爱任何人,遗憾不会放过任何人。

成长是悲喜并陈的独角戏,遗憾是无人知晓的自我救赎。

Lost,and Found。

所有失去的,都还在虫洞的另一端,等待着一念解脱

那些遗憾,不断地发出讯号。

如果可以打破时序的限制,让所有真正重要的瞬间同时存在、编写每个关键时刻,那会是什么样的风景?

曾经历过的从前、或偶尔突发的想法,那些念想的心情、后来都去到哪里了呢?除了“记忆”,还有怀念过去的“心情”、无力重写的“遗憾”、可能改变未来的“意念”,都被忽略、舍弃了吗?有没有一个地方,不但留下“记忆”、直视“遗憾”、还能储存“意念”?

“有时候,你会想起、怀念以前发生的事;或是脑子里闪过的一个微小的念头,而那样的念头、可能就改变之后的决定。”不想辜负曾经受伤的眼泪,不想放弃偶然感受到的激动;不愿忘记这些有形的从前或无形的意念,鼓鼓同时以当事人的情感和旁观者的冷静,细细爬梳与自己相关的一切。

这个过程并不完全正面快乐,尤其在无力感和遗憾的夹杀之下,只能对自己残酷,才能真正认清自己。童年时的恐惧不安、少年时的愤怒茫然、成年后的逞强忍耐,挖开那些埋在自我保护下的受伤记忆。再细小平凡的快乐、再痛苦不堪的记忆,对鼓鼓而言都一样重要。

“正因为那些好坏交错的片段和经历,才长成了当下、现在的这个我。”

科学家认为,虫洞可能是连接不同时空的捷径。而这段审视的过程中,鼓鼓脑海里极致扭曲的时空感,让每个不同时期的自己、因为怀念而更加清晰,又或是因为遗憾、而显得模糊。

怀念过去是“记忆”的最终结果,“遗憾”是制造每一个未来的最初起点;对鼓鼓而言,这些最终结果和最初起点、形成了“现在的自己”。

鼓鼓正在发出讯号,发讯号给拥有类似记忆、抱着相同遗憾的陌生人。

“过去的我”可能是“现在的你”,“现在的我”也许会是“未来的你”;在未知的另一个时空,或许有着另一个自己、过着相似或截然不同的人生。

遗憾与怀念,伤痛与和解,终点就是起点,起点也是终点。

一切都将消失,一切都将重生,在每一个当下,无限轮回 。

时间不会长大,但鼓鼓会。

A-Side ?B-Side ?

困惑、早熟、开朗、脆弱、强硬、孩子气、理性、反骨、敏感……。

在鼓鼓的身上,标签式的方便主义似乎并不管用,他总是在你觉得自己就要找到一个“类型”去归纳的当下、就硬生生地以另一个也许完全相反的面貌,改写你的认知。

于是必须再重头来过,但这并不容易。即使是鼓鼓自己,对于下一阶段的自己会是什么模样,也带着半是批判、半是嘲弄的好奇。

“我也想知道我之后会遇见怎样的自己,真想买我的下一张专辑来听看看啊!哈哈!”话锋一转、眼神又突然犀利起来,“因为人的本质也许不会变,但会不断修正;而且我觉得人是复合性的,很A面B面的。”鼓鼓说。

嗯,第一个答案是A面的鼓鼓,第二个答案是B面的吕思纬。

最麻烦的事,就是最棒的事。

希望失望、原谅难解、柔软坚固、坚持妥协、错爱真爱、力挺背叛……。

一个鼓鼓,过了两人份的人生。

还背著小学书包的男孩、牵起妹妹的手,不得不面对成人的争执与情绪;夹在学业与家庭的不安中,难得拥有却又被迫放弃的青涩恋情。在他人的冷言耳语中成长,鼓鼓反复挣扎著才学会:别人的看法不能定义你,重点是自己怎么定义自己;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,但至少能够决定想成为什么样的人。

“我不会再急着证明。”鼓鼓说,“更重要的是:自己认识自己多少?什么样的音乐,不但代表我这个人、也能让和我有同样境遇的人不觉得孤单。”。用音乐打开自己埋下的时空胶囊、用遗憾把零碎的记忆拼凑起来,鼓鼓坐了一趟精神上的云霄飞车,挖出陈封的难受或是早已模糊的感动。

“让自己不好过、不一定是坏事喔!虽然有点自找麻烦的感觉,哈!”鼓鼓拿下眼镜、像是有点累了,但马上又说:“我运气好、看过最暗的夜晚,越黑我哭得越大声;从不习惯到不得不习惯,还好天总是会亮的。”

美好残酷并存、被迫提前长大的人,学会了自嘲、理解无常,然后看见自己。

“我”,是一个动词。

写一首打动人心、hit上排行榜的情歌?You got it!

编一支让人欲罢不能、彻夜狂舞的乐曲?No problem!

唱、写、编,担任制作人、作一张曲风多元、打破界限的专辑?Challenge accepted!

不不不!不是这样的!不是这样的!

不管是A面的鼓鼓、或是B面的吕思纬都不是这样想的。

“创作的时候,不能总是猜测这个世界或听众想要什么,那样反而绑住自己;而是‘我想要让你听看看这种音乐噢!’,比较像是听到一个很棒的音乐、你就想要share给朋友的心情。”

说起来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,听见新鲜有趣的音乐、分一只耳机给身边的人;也许每个人对新事物的接受度不同,但可能从此就拉阔了对音乐的想像,鼓鼓倒是心性透彻,“如果你给了,但这个世界并不需要、还没有准备好,那也没有关系,因为这仍然是你、是对音乐最老实的你。”

从一开始着手进行专辑,鼓鼓脑子里就有些模糊的“什么”始终扎着他、像等待成形的飓风;在音乐创作的过程中、鼓鼓也不得不逼自己看清自己,不管是过去的自己、或是未来可能成为的自己。

我,可以是29岁时敢仗义执言的单薄肩膀;我,可以想像著53岁时和她会有的多年后重逢;我,可以记得6岁那年妈妈柔软的指尖;我,永远可以唱出11岁时爱上的那首歌。

人是不断地在修正改变的,鼓鼓确立了“我”是一个动词,会因为每一个遗憾游走在天真与成熟、坚强与脆弱之间;每一个“我”都是我,顽强地扭曲时空、让每一个“我”合体。重新审视过去,就像是重新活过一次;过去的伤痛不会改变,但未来的姿态、则从现在踏出第一步的和解开始。

“人会因为受伤,强化代谢掉痛苦的能力;也会为了对快乐的记忆和期望,不停的进化。”鼓鼓边走边说,“时间不会长大、但人会长大,我只是刚开始长大而已、还不是完成形。”乐高Leg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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虫洞Lost and Fou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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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此生,就是为了忍受暴戾大雨、经历无数嘲讽、目睹繁华崩落、听见彩虹光影。活得像注定殒落的星辰一样灿烂、活得像无声无息的尘埃一样自在,just to be alive。